但是這無法阻止我去宮崎駿博物館的極大熱情。心中的目標是傳說中成年人禁止登程的貓巴士,
吉卜力工作室的參觀還是有趣的。原來宮崎駿開始是搞木刻的。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德國和日本著兩個民族特別容易把木刻搞好,可能都有一股剛毅和認真的勁兒吧。
然后我終于看見了夢想中的貓巴士!原來真的.....大人是不能去同玩的。一個開放的小房間里面一群興奮之極的全部年齡低于五歲的孩童赤腳在貓巴士里面爬上爬下,間或向別人投擲毛絨炭球,不亦樂乎。全部大人則眼巴巴在旁邊看著,心情復雜。
在同樣擁擠的博物館商店買了一些東西之后,我最后和機器人拍了照。當年Time雜志上,宮崎駿微小地站在他腳下的照片我記憶猶新。我很喜歡他,但他比我想象的孤獨。這個博物館比我想像的膚淺。(左上為Totoro在賣票處,右圖為天空之城的機器人。)
在很多我準備去參觀的東京博物館中,我現在因為時間關系必須忍痛挑選最想去的一兩個。既然來到日本,自然要看看日本的東西。所以我選擇了東京國立博物館。這家博物館和很多其他的美術館一起,集中在上野公園內,形成了一個類似于柏林博物館島的文化區域。上野雖說繁華,但據說也算是東京的下只角,以前聚集了很多從日本東北來東京賺錢的貧窮
其實博物館內部跟比如說上海博物館或者歐洲的大博物館比起來并不算大,內部裝潢也非常簡單。館內主要收藏了日本各個時期的手工藝和藝術品,包括繪畫,書法,漆器,刀劍,雕塑,服飾,工藝品等等。其實那天我可以好好仔細琢磨館藏,但是可悲的事情是,我忘記了戴眼鏡!!!!然后每一次就都象老眼昏花的老爺爺一樣,要把整個臉湊上去看,實在是太辛苦了。
另外一個在東京鬧市原宿的私人美術館,太田紀念博物館里,我欣賞到了為數不少的浮世繪作品。
接下來要說的地方,我估計很少人會去。那就是東京的杂司谷墓地。在這個墓地里,埋葬著我一直以來非常敬仰的小泉八云。他原名Lafcadio Hearn, 是愛爾蘭和希臘人的混血兒,后來在美國當記者,因為工作關系去了日本,從此與這個國家結下不解之緣。他和一個日本女子結婚,之后加入日本籍,改名為小泉八云。他最出名的著作是他用英語所撰寫的《怪談》。這是一本類似于
原來除了小泉八云,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夏目漱石的墓也在那里。因為墓地太大,我們無從找起,最后問管理處要了一張地圖,摸索著終于找到了這兩位大家的安息之處,憑吊一番。突然想起,那么在香港的許地山墓,我回去之后也應該去看看。
在鐮倉和奈良這樣的古城,很多寺院其實都是博物館,里面展示著大量的國寶和重要文化財。當然很多的寺院本身就被封為國寶。這種在國寶中行走的感覺很好,而且比在大熊貓肚子里逛要來的容易的。
最后不能錯過的是日本第一名校:東京大學!M再三囑咐我要拍的紅門我拍了。有意思的是,紅門并不是東大正門,而是邊門,而且不管是正門還是邊門,都找不到寫著東京大學四個字的牌匾。而且正門比中國有些中學的校門還要樸素。想想中國大學的大門,一個造的比一個輝煌,氣派,浮夸的很。
我的想法是說不定2009年我也可以作為年輕學者,參加在東京大學召開的學術討論會,再去會會那個可愛的叫喚著“Welcome to Tokyo” 的東大教授。(下圖:紅門,東大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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