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erstag, 21. Februar 2008

元宵,已經沒有兔子燈了

今天大家在嚴重餓著肚子的情況下,激烈的談論臺灣問題,以及等待遲遲沒有出現的,并曾經promise我們要給我們燒飯的X。結果我們沒有等到那一餐,而是選擇了加拿大餐廳的扒餐。元宵自然要吃湯圓,感謝他請了我們吃。就這樣,我對M說,這個新年過完了。

今天最最讓人高興的,還是在物價飛漲的香港,我們的工資終于有了小幅攀升。

原先的旅行計劃全部放棄。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香港,省一些錢,有備無患。說實話今年實在是太冷,而去個菲律賓還要簽證,都不想花這份心思了。

《蜂蜜和四葉草》陸陸續續的在看著,大家的評價都是生田斗真太帥,不適合演竹本這種混在人群里也找不出來的大男生。還有成宮寬貴演的森田,好像有點太弱智了。Morita san的內心其實超級復雜的。大家都說柏原崇不錯,可能還是他的口碑太好吧。我倒覺得野宮比他起來要更穩重些。總之,要把這么微妙的人的關系和心情用10集電視劇表現出來,實在不容易。Lomeyer 先輩的早早出場,雖然是我期待的,但是似乎被夸張了而失去了當時看的時候的感動。

觀察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的變化,會很有趣,但也殘酷。

另外在看的是玉木宏和凌瀨はるか的鹿男あをによし。據說這個あをによし即青丹よし還是一種日本古代名叫枕詞的修辭手法,有點像歇后語。這個又紅又綠的修飾專門形容奈良的美麗,但是卻不說出來。所以中文翻譯這個名字就是“鹿男與美麗的奈良”。有時候覺得這種欲言又止的藝術東亞人民真是樂此不疲啊。一看英文就好笑了,什么"The fantastic Deerman", 一點韻味都沒有。

片子其實比較一般。但是看到小鹿,春日大社和東大寺倍感親切。雖然那里的鹿其實除了貪吃還是貪吃,但是這種中古時期的感覺還是保存得很好。比如記得一出近鐵奈良站的門,就有一個和尚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化緣,像個假人。然后一路上都是鹿,要么跟小人們玩,要么自己玩,要么在吃東西。突然想起我小時候一直有一個愿望,就是可以騎在一個很大的充氣的玩具小鹿上,讓它載我跑。當時我尚年輕,所以其實論比例而言,不是不可能。但我的理性已經告訴我,(雖然我那時連走路都還不穩當),這個小鹿我不能騎上去,騎上去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能活命,而我更不想兩敗俱傷,所以只好由著它去。這成為我童年一大憾事。也許這能夠解釋為什么我對奈良和小鹿們特別有感覺。

1 Kommentar:

M小鱼 hat gesagt…

兔子灯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