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twoch, 19. Dezember 2007

My Happy Shanghai Days



昨天開始活動一個接著一個的進行著。早上去華政,在中山公園輕軌站的寒風中等了老大45分鐘,見到他時被告知他身邊一分錢也沒有,所以打的的錢必須我給。老大處于一種被他自己稱作為“拆東墻補西墻”的超級混亂狀態。他手上拎著兩個塑料袋的逾期未還圖書,罰金總額超過百元。所以我的華政之旅第一站是陪老大報銷他的博士研究基金,第二站是去圖書館還書。第三才是參觀校園。華政校園歷史悠久,是美國長老會創立的圣約翰大學的舊址。標志建筑原名懷施堂,現在用鄒韜奮的名字命名。老大帶我體會了該建筑讓他一直嘆為觀止的設計和構思:站在內部的廣場中央,我們一起感嘆了中國哲學和美學思想的別有洞天之感。

靠作為Ebay人D對淘寶網的熟諳,我和ZY每人只花了20塊錢就看了“投名狀”。上海的電影院一如既往地充滿real time的評論觀眾。電影還不錯,只是我有些感冒,一陣陣發冷。

然后終于實現了吃四新湯團和小餛飩的夢想。美味依舊。意猶未盡的我們跟著又去了西北郎饕餮了一番。

今天亦是忙碌和豐富。中午和家人飲茶。跟著就和D去了向往已久的外灘12號咖啡廳喝咖啡。原來外灘12號就是原來匯豐銀行大樓。我記得咖啡廳半年前還不向大眾開放,現在竟然出入自由了。喝著咖啡,我和D談了他準備申請美國MBA的那些essay如何可以寫的更dramatic一點。這個地方浪漫的地方有二,一是露臺外面就是銀行的圓頂,而是每當正點都可以聽見海關敲鐘的聲音。

吃完火鍋我們一行三人去了體育大廈,一棟我從來也沒有進過的老房子。D說那里有一個叫toastmaster的club在搞活動,我們都想去看看是什么名堂。然后就不太意外的遇見一個非常惡心的德國女人。原來這個club聚集了一些上海的小白領在練習英語演講技巧,說得簡單一點就像一個高級形式的英語角。我的耳朵實在無法忍受一些奇怪的發音和表達方式,再加上我最鄙夷的那種做作的說話方式和那種讓自己感到自己重要的氛圍,讓我出奇的想念Daniel F. Vukovich. 我多么希望他能夠在場說一些冷冷諷刺,讓他們感到自己的可笑。我自己告訴自己,也許這就是我不能在上海呆下去的原因。

但是還要感謝老大,ZY和D。這兩天我過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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